倒,被丰明晰眼疾手快地接住,还没来得及骂人,阿穆尔就张开了嘴。
他的唇很薄,冷着脸的时候几乎抿成一条线,打开时到嘴角仍不停下,一直开裂到两侧的下颌,四对尖牙锋利地能刺穿猎物的咽喉,舌头嘶的一声吐出来,细长,前端分叉,带着唾液舔了舔柏诗的伤口。
“卧槽!你在干吗?”柏诗还没惊叫,丰明晰先替她骂了:“你舔什么?!”
“以前你给我们么止疼可不是这样!”丰明晰不可思议:“你直接把毒液吐过来让我们滚!”
阿穆尔似乎被他的高音吵得烦,微微抬了眼皮像要骂他,中途看见柏诗同样疑惑的脸,咽了口唾液:“她不能直接用毒。”
他把手松开,瞥见柏诗脚踝上已经泛起的红痕,头一次感到无可奈何:“她太弱了。”
是无可争辩的事实,柏诗羞愧地泪眼汪汪:“不用说了,我懂。”
她是废物。
那咋啦,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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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没破皮的伤口被麻醉的完全没了感觉,但柏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大猫猫被她蛄蛹地烦了,尾巴变成海带将她从上到下捆成根棍子,柏诗东看看西看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学虫子爬。
已经是后半夜,守夜人在门口,离得远,其他人也都陷入睡眠,柏诗放飞自我地自娱自乐,猝不及防听见一声轻笑,笑了两声开始咳嗽,干咳,听上去沙哑粗粝。
柏诗:!
她吓得从地上弹起,又因为双腿无法支撑倒回去,只能趴在地上四处观望。
她看见有人坐了起来,动作很慢,带着喘,十分辛苦的样子。
是那个被裹得严实的病人。
他揭开缠满脸的纱布,把鼻子露出来呼吸,眼睛顺势和柏诗对视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两个人在尴尬的气氛里相望无言。
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像湖水,看得久了,时不时又会闪过红色的光,没多久就先笑了:“你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柏诗晃了晃头就当刚刚啥也没干过,挨着猫猫努力坐起来:“你好。”她上下打量他:“你好啦?”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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