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便不见你了,只是令你不得冒进,好生保全性命!”
费司马言起这番话来,便是其自己的面上,也不禁浮出一丝欣赏之色。
修行人从不以自私自利为耻,这类人便是在宗门、家族里自小养大的修士中都算不得太少。以此衬托,便足能显得似康大宝这般,晓得知恩图报、舍生忘死的后辈有多珍贵了,身居高位者又怎能不喜欢?
在匡琉亭与费南応二人眼中,这一点,可要比什么冰叶筑基值钱许多。
康大宝露出受宠若惊之色,无需赘言,只正色行礼:“小子定不负伯岳与伯爷厚爱。”
费南応自觉该讲的都讲完了,也不想再多言,只是又轻声提醒一句:“咳,待疏荷筑基过后,这嫡子之事”
——荆南袁家
宽敞的闭关室中静谧无声,只是被一股红色香气填满,靡靡之感充斥其中。
袁家嫡女袁夕月赤祼着身子,立在一尊魁梧的明王法像下跳起鼓钤舞,舞到动情之处浑身丰满都是颤颤巍巍,舞姿之大胆足称魅惑,可此女此时的表情却是端庄无比。
若说此情此景形成的反差之美,足以令得这世间上的大部分男子都挪不开眼。
袁夕月表情冷冽,左手持阿,轻舞翩翩,仿似雪山精灵落于尘世。随着鼓点愈来愈密,舞步亦跟着越来越快。
也不知袁夕月舞了多久,直到闭关室内这尊冰冷的明王法像上被甩了许多香汗,獠牙巨口一张,吐出一个“唵”字,响彻静室。
袁夕月才身子一震,倏地停了动作,跪在法像根部,现出两瓣圆满的臀瓣和贝叶,鼓嘴一吹。
明王法像的表情突然生动了起来,随着其面上浮出一丝快意。袁夕月那美好的身子上亦浮出一丝浅浅的佛光,为浑身赤祼的她又添了一分圣洁之感。
又过了半晌,闭关室中的红气渐渐被明王法像七窍吞回,袁夕月才披上薄纱,脸上露出些许疲敝之色。
紧接着已关了许久的闭关室倏地打开,一个英俊的男子正守在此处,见了袁夕月出关,男子目中的淫邪之色一闪而逝,笑着迎了上去:“恭喜阿姐更进一步,与堪布同证金丹,指日可待。”
袁夕月性子清冷,不似其方才起舞时候那般大方,面对眼前这袁家十六少爷袁丰的赞誉之言,也只是轻点颔首,并未多言。
袁丰显是早已习惯,不以为意,只是邀功似的言语一声:“阿姐,小弟寻到了清灵之体的男身。”
袁夕月美目一凝,显出急色:“速带我去!”
袁丰面上浮出一丝得意之色,凑到袁夕月的耳边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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