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沙铁家的自留地,跟自己这外来和尚可无有半分关系。
司马府那两位再怎么挖铁流云的墙角,都轮不到自己着急。
自己作为京畿来客,之所以与铁流云叔侄这些土修士混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了他同样也看好岳家嫡女能嫁进匡琉亭的内宅罢了。
但若真要与费南応与衮石禄作对
这几年,随着衮石禄假丹之境稳固之后,便接连得了匡琉亭赐下的数件法宝。论起实力,衮石禄也只不过比岳檩这山南道金丹之下第一人逊色三分了。
除去这一条不谈,便是整个云角州廷辖内的修士都算上,除了南安伯之外,最有希望结丹的,可就是那位颍州费家的当家人了。
是以若是岳家有事相商,不色自还会使些力气。但铁流云嘛,分量却是差了些。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司马府的长史,若是将顶上两位上司得罪得狠了,后续可有的好受。
费南応若真不顾忌所谓“大小相制”的潜规则,将自己好生敲打一番,想来依着南安伯那性子,也不会有什么举动。这位的心可大着呢,下头的人小打小闹,向来都不怎么会放在心上。
不色看得出来,便连铁流云这向来带在身边的侄子对他这提议也不怎么感冒,坐在其身旁只是闷声喝茶,半个字都未掺言。
“咱们动作小些,只动明家与蒯家如何?”铁流云犹不死心,沉声言道。
不色脸上的笑容徐徐敛了下去,只淡声道:“铁指挥如此行事,除了打草惊蛇之外,于大事又有何意呢?一条苍翠石矿脉罢了,明家、蒯家两条小泥鳅又翻得起来什么浪?”
铁流云默然不语,铁西水见得气氛不对,也放下了手中的斗笠杯。竹亭内一时静默到落针可闻,只有白碳炉上头的一壶灵泉水沸腾不停。
“新云盟,仿似被康小子那忘恩负义之辈,带得与司马府关系颇好。”铁流云终于将这件最为关心的事情言述出来。
铁流云既然说了实话,那不色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说道:“铁指挥,莫要忘了不久前弘益门的事情。那几个能被签军符操控着生死的筑基先不谈,薛伍堂堂丹主之尊,可都埋在寒鸦山脉了。”
“砰”茶水溅射出来,幸得铁流云还有些分寸,总算没将不色从原佛宗带出来的这套茶具毁了。只听得这指挥佥事闷声言道:“早知道那厮是个争气的,嫁女之事,哪还轮得到费家这个外来户!”
铁流云言述这话的时候语气虽颇为愤慨,但不论其对面的不色还是端坐一旁的铁西山却都从中听出来一分“明明是我先来的。”的醋意。
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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