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被命运推到了通往更高位置的山间小路上,你需要先学会站稳脚跟,然后再继续向上攀登。这一趟下来,我不担心你还能不能重回政坛。我更好奇的是,你下次回来,会不会已经不止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说到这里,布鲁厄姆勋爵还不死心的跟了一句:“你和法拉第关系不错,如果你来当教务长,一定得千方百计把他挖过来当我们的实验室主任。你去告诉法拉第,只要他愿意,我们愿意在之前开出的薪水上再加百分之二十,年薪一千两百英镑,并且第一年工资可以一次性支付。”
亚瑟听到这里,连忙示意打住:“根据我对法拉第先生的了解,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挖他多少次都是一样的被拒绝。”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咱们?”布鲁厄姆勋爵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唇边那点笑意满是调侃:“这话说得好像你已经是我们的人了。怎么,我亲爱的亚瑟,你这是默认接受了教务长的职位?”
亚瑟略显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我是伦敦大学的学生,阁下。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从未离开过。我在伦敦读的第一份书,是在校图书馆借的,那时候借书还要本人手写登记。我第一次正式发言,是在哈克尼大讲堂,一边讲一边紧张到手心出汗。我人生中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在《伦敦大学学报》上刊登的,用的是缩写笔名,只因为不太自信。阁下,我希望您能明白,我始终是伦敦大学的自己人,这无关乎我是否担任了伦敦大学的教务长。”
布鲁厄姆望着他,眼中颇有些欣慰和自豪的味道。
他忽然笑了笑,开玩笑的说道:“亚瑟,没必要把你的第一次想的那么糟。我年轻的时候,在爱丁堡大学发表第一次公开演讲时,手指抖得连演讲稿都拿不住。我当时也以为自己是无名小卒,没人会听得进我说什么……结果那一晚,我赢得的不是掌声,而是一位老讲师递给我的热水袋。他说:‘年轻人,你讲得不错,就是记得下次别冻着了。’”
布鲁厄姆勋爵突如其来的幽默逗得亚瑟忍不住笑了。
布鲁厄姆望着他,紧跟着笑着向他伸出了手:“所以说,你到底回不回来干教务长?”
对于布鲁厄姆的邀请,亚瑟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虽然他知道这个职位多半会很忙,但是教务长的头衔不止能带给他一笔固定收入,也能够让他在肯辛顿宫家庭教师的竞选名单排名上往前挪一挪。
最重要的一点,这是来自伦敦大学的邀请,于情于理亚瑟都责无旁贷,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他轻轻点了点头:“阁下,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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