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尔回忆了一下新闻报道:“牌匾?那倒没有。”
帕麦斯顿这话虽然乍看起来条理井然,但细琢磨起来,逻辑上没有一处是通顺的。
“没错,你猜对了。”
球童可不管塔列朗到底是什么人,在高尔夫球场上,他才是这里的国王。
塔列朗咳嗽了两声,学着帕麦斯顿正式又严肃的腔调道:“我相信,即便不列颠在波兰问题上进行友好调停,也会遭到俄国拒绝。而且,各大国不久之前才刚刚拒绝了法国提出的介入波兰问题的建议。
亚瑟嘬了口雪茄:“短期之内不会有结果,毕竟议会现在还有太多问题要忙,波兰和议会改革比,根本排不上号。但是对于塔列朗先生来说,或许他本来也没想着会有什么结果,纯粹是想给帕麦斯顿子爵添点堵罢了。六易其主的人,拿破仑得罪了他都得完蛋,不给帕麦斯顿一点颜色瞧瞧怎么对得起他的睚眦必报呢?”
莱昂内尔笑着眨了眨眼:“剑拿破仑,巴黎剑圣,弗朗索瓦·伯特兰。亚瑟,你可想好了,这个人可不是伦敦击剑俱乐部的那些架子。他没有太多浮夸但不实用的剑招,但他的出剑速度和步法敏捷程度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优秀的。上个月他刚刚来到伦敦,便横扫了伦敦所有击剑场馆,一连挑落了三十六位伦敦剑术高手。”
亚瑟揉了揉太阳穴:“如果存档文件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823年法国受神圣同盟委托派军干涉西班牙革命的时候。那时候议会当中有许多自由派议员认为不列颠应该立即进行一次维护进步自由势力的远征,出兵援助西班牙的革命立宪政府。
塔列朗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喔!我差点忘了。自杀在教会与不列颠法律看来,都是罪无可赦的行为。那条法律是怎么规定的来着?自杀成功,要以一根木棍刺穿死者的心脏。自杀未遂,则要对自杀者处以绞刑。这两条法律应该还没废除吧?”
塔列朗听到这话,也禁不住拍了拍脑袋:“喔!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记得前两天在报纸上看到‘剑拿破仑’好像正在伦敦大杀四方。亚瑟,你难道就没打算去捍卫一下你们不列颠的剑术荣耀?”
不过,如果你惯用菲奥雷流剑术,想必应该能对意大利风格的剑很快上手。毕竟菲奥雷流也是源自意大利地区,风格也是一脉相承的主动、凶狠与凌厉。
亚瑟开口道:“有人想叫我们在谈判中就进行威胁,而不管谈判一旦失败,我们却并没有进行战争的准备这一点。如果我们老谈战争而实际上想的却是中立,如果我们拿军队来威胁一下就在官方文件后面躲藏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