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控制他们的钱包。尤其是对于那些身为《英国佬》主流受众的中等阶级,想要拿捏住他们就更容易了,这些家伙的欲求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亚瑟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抬起头便看见站在迪斯雷利身后,简直恨不得掐死他的红魔鬼。
亚瑟对于魔鬼的抗议视若无睹,他只是开口道:“这酒可不是我买的,而是威灵顿公爵送我的。据公爵阁下说,吕萨吕斯的白葡萄酒都得提前三年订货,它们那里出产的东西向来是不愁卖的。”
他抽出上衣兜里的手帕擦了擦嘴边的酒渍:“亚瑟,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岂料迪斯雷利听到这话,只是一瞪眼:“亚瑟!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首相的层次很低吗?!”
如果诺顿先生成天待在家里,那么他就会把他的所有精力放在妻子与两个不满三岁的孩子身上。而对于诺顿夫人来说,这几乎是灾难性的。所以为了自己能够不用成天陷入与丈夫的争吵与打斗中,诺顿夫人才会想方设法给他找点事情做。
迪斯雷利显然没把亚瑟的话放在心上,他开口问道:“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去找诺顿夫人约稿的?难道是看中了她和内务大臣墨尔本子爵的亲密关系?”
亚瑟淡定道:“怎么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戏精朋友的思维向来跳跃,但他还是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从哪来的自信,能将一本娱乐性文学杂志给纳入政府的订购刊物行列。
为了防止行动力极强的迪斯雷利在某些方面展开突破性过强的实践,并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未知后果,亚瑟不得不赶忙给他泼了盆冷水。
迪斯雷利坐在亚瑟的办公桌对面,一边翘着二郎腿审阅着手中的文稿,一边品味着杯中如璀璨黄金般耀眼的白葡萄酒。
否则,要想从性格强硬到甚至有些刻薄,而且连国王都不虚,还敢帮着王后同先王乔治四世打官司的布鲁厄姆勋爵面前讨便宜可没那么容易。
更重要的是,治安法官们对于不听他们差遣的苏格兰场向来恨得牙痒痒,毕竟原先苏格兰场搞钱的这些手段可都是属于他们以及他们手下的那些治安官的。
“喔?”迪斯雷利的背微微挺直,他的身体稍稍前倾:“你说的是?”
亚瑟先是一愣,旋即平静的用手帕擦了擦嘴,缓缓拉开了办公室抽屉:“离开这里。”
亚瑟随手从办公桌的报纸堆里抽出了几份,那是同样针对中等阶级读者的《泰晤士报》《曼彻斯特卫报》以及《每周快讯》。
当然,在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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