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她经常会向我提一个问题,然后自己回答了,之后再用上半个小时的时间跟我解释,我的答案为什么是错的。”
诺顿夫人这段话只是通常意义上的抱怨,但是亚瑟很快便提取到了关键信息:“诺顿先生想去伦敦地区检察署?喔,我差点忘了,那边好像是打算任命一位资深的御前大律师充当检察长的。诺顿先生既然能被任命为治安法官,这就说明他执业已经超过七年,这样看的话,他确实不是没有机会。”
亚瑟听到这话,只觉得有些为难。
画家警告道:“小伙子,如果将来你结婚了,你可千万对你妻子说这话,要不然接下来半个小时她的嘴也不会闲着了,你懂我的意思吗?她才不会管你回答了还是没回答,她仅仅是想数落你是错的,这完全就是由着她的心情来的。如果你懂得如何哄女人,那她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天使,无论你提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你的。但是,如果你没这个本事,那么你就算上天摘颗星星给她,她也会问你为什么不摘月亮,摘了月亮她问你为什么不摘太阳……”
“唉……我就知道,治安法官的位置都没坐热乎呢,丢了好几年的法律知识也还没全部捡起来,然而他这会儿又惦记上检察署的事情。这就像是他的那次败选一样,基本盘还未稳固,便又跑去争夺中间选民。结果到头来,就是两边的票都没拉到,只能灰溜溜的跑回伦敦,冲着我发脾气。”
十五岁时便于罗马举办过私人画展的绘画天才,受御用画师托马斯·劳伦斯爵士称赞的新一代学院派领军人物。
迪斯雷利疑惑道:“您结婚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嗯……”诺顿夫人哑然失笑道:“说实话,最近我想写的东西还挺多的。但是您要是突然问我,我还真不知道从何谈起。”
“很简单,就凭刚刚坐在旁边这位先生的一句话,你们俩就露馅儿了。”
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亚瑟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稳妥行事,选择了一个略显委婉的说法:“诺顿先生虽然先前是一位资深律师,但在他回来当法官之前,一直都把精力放在议会的琐事上,适应新工作需要一点时间,这方面我是可以理解的。”
艾特尔见状,也只得无奈的冲着亚瑟眨了眨眼睛:“待会儿再聊吧,记住我的话,你们现在可以同诺顿夫人聊聊稿子的事情了。”
亚瑟这段话既顾全了诺顿夫人的面子,还顺了她的意。
画家一边转动着手中的画笔,一边开口道:“黑斯廷斯先生和迪斯雷利先生是吧?虽然有绅士来陪同淑女作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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