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人的味道。
哈里森先生现在基本已经能被归为托利党死硬派了,在这个提倡‘强硬就是一切、不变就是力量’的派系里,哈里森先生难道会乖乖的接受几个苏格兰场泥腿子的逮捕吗?
毕竟按照同派系德拉蒙德先生的说法,身为统治者的他们,可是向来看不起苏格兰场这种下层人的。
“喔!对对对!你一提这个我就来气!”
迪斯雷利一脸得意道:“那当然了,我以后可是打算继续选议员的。虽然艾尔登伯爵在政界依旧保有部分影响力,但是那老头子真是年纪大了,头脑也越来越昏聩了。他如果找个能说会道的人来当说客,说不定我看在五十镑的份上,出手帮帮他也就帮一帮了。
谁的问题,谁自己领回家。
至于托马斯·克罗克先生,虽然他并不像是德拉蒙德先生那样大嘴巴,但他在托利党内的地位确实举足轻重的。原因无他,因为克罗克先生从1810年开始直到去年托利党下野,担任了长达二十年的海军大臣之职,并且一直与威灵顿公爵维持了相当良好的私人关系。
比如托利党中就有皮尔爵士为代表的自由派、艾尔登伯爵为代表的死硬派、被火车撞的七零八落的赫斯基森派以及曾经显赫一时的坎宁派。
迪斯雷利鼻子里挤出一口气:“哼,不止是同学,我俩甚至可以算是仇人呢。怎么样,亚瑟,惊喜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的?”
而当有人问他是否后悔,英斯只是眨了眨眼睛,他回答说:“不,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希望后人们能明白,虽然我失败了,但至少我的努力是真诚的。”
历代的国王的观念不再是什么星辰大海,而是慢慢转变成了:英国有句古话,叫做闷声发大财,这是最好的。
但是现如今,威灵顿公爵虽然下台,但是托利党内自由派和死硬派依旧还在神仙斗法,不少人对于皮尔爵士接任党魁的决议并不满意。
而说到这儿,亚瑟的脑海中又窜出了一个可能性。
就为了恶心一下别人,便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甚至还牵扯进一条人命,那些死硬派一直标榜自己与下层不同的贵族精神都扔到哪里去了?
虽然现在不列颠的法律中依然保有许多中世纪的遗留,但是这种斩首惩罚却也是许久没见到过了。
亚瑟听到这几个名字,只觉得有种心肺骤停的感觉。
而经他手遭到审判处决的各类暴民,即便只是粗略统计,应该也达到了千人以上。
而他最为著名的论述莫过于:普通民众不堪教化、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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