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夜特意拖长语调，意味深长。

席莫轩：“……”

！！！

不是……

席莫轩想解释，林绯音的脸已经红了。

祭夜虽然是家人，不过他其实对于席莫轩有多少爱慕者有多少风流债还真不在意。

早些年家里面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这才过了十年不到的一夫一妻的日子，可就算这样，当年生了孩子的老姨娘，就算分出去了也不是和家里面就全然没了联系。

家本身是这样的环境，祭夜和若绵也没有多熟识，只知道家里面有这么一个小辈罢了。

是以，还真没到祭夜挑剔这个女婿不守男德的程度。

他先前也就随口一说，目光漫不经心落到前方，紧接着——

他就看见了这大殿正中间，那个正咕噜噜冒着泡，里面飘着各种头骨骼，手骨，头盖骨，肋骨等等的池子。

祭夜就这么停下了脚步，席莫轩也一言难尽。

“你说的池子就是这个？

还有你说的莲，就在这里面？”

祭夜雌雄莫辨的声音，冷幽幽凄凉凉，吓得林绯音当时就是一个哆嗦。

林绯音正疑惑看过去，就看见那池中的景象。

“啊——”

她惊的一声尖叫，迅速躲到席莫轩身后。

灵曦坐在顾四的腿上正晃悠着小脚，这会子被林绯音这一嗓子吼的差点儿从房梁上摔下去，还是紧急时候顾四拉了她一把才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