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爱,长长久久。”
得咧,农村妇女难得这么拽一次词,李恒和陈子衿有点受宠若惊。
互相礼节性地道声新年好、拜个年后,他探头问:“应文呢,没在家?拜年去了吗?”
提起小女儿,杨母就显得有些沮丧,“没有,我正想问你这事,这死丫头寒假没回来,家也不要了,你们俩平常和她有联系么?”
寒假没回来?
李恒有些怔神,登时想起来暑假开学之前杨应文说过的话,以后不回这个家了,当时还以为赌气来着,竟然来真的?
他看向子衿。
因为他和杨应文就通过一封信,讲得还是她发现了生财之道,挣留学生的钱。
陈子衿说:“我听宋妤和肖凤讲过,好像应文寒假去了一学姐家,在京城过年。”
李恒瞄眼杨母,替对方问:“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陈子衿知其意思,耐心地讲:“对方叫杨雪琴,在清华读大三,学的计算机好像,我和宋妤见过对方,对方请我们去外面饭店吃了一顿饭,挺热情挺开朗一人。
听应文说,杨学姐在大学经常帮她,关系挺要好…”
叫杨雪琴么?
李恒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学生头短发女生,上辈子对方还是自己和应文事业上的搭档,要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确实可以放心杨应文的安危了。
大过年的,杨母为小女儿的事情哭过好几次,现在终于听到确切消息,顿时宽心许多。
陈子衿问:“婶子,应文不是写了信回来吗,你没收到?”
这时旁边的二大爷插嘴,“被坏蛋烧喽,塞灶膛里烧的喽,小杨也是命苦,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嗬”
李恒看看二大爷,感觉对方思路十分清晰,就是说话抑扬顿挫,有点不太着调。
陈子衿望眼院墙外面劈柴的杨父,小声问:“是被应文爸爸烧掉的?”
每每想起这事,杨母就眼泪巴巴。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二大爷家走了出来。
离开前,二大爷忽然拉着他说:“有个东西给你。”
李恒停下脚步,“什么东西?”
二大爷拄着拐杖站起身,缓缓走进屋里,过会又走了出来,此时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蟾蜍:
“这玩意是祖上传下来的,好几百年了,你留个纪念吧。”
接着他拍拍李恒胳膊:“最好是带在身边,能帮你聚运。”
李恒有些懵。
前生这东西二大爷可没给自己,据老爸回忆,好像是被大爷一脉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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