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收拾晾晒的衣物。
李恒站在窗台,紧盯着对面25号阁楼,结果一内衣丶一打底衫和一件外套被风吹到了自己阳台上,对面都没任何反应。睡这麽死的麽?
李恒暗自腹诽一番,然后离开书房到阳台,低头瞅着木制栏杆上的粉色内衣和长凳上的白色打底衫发愣,观其款式和布料质量,应该是比较名贵的那种。
外套是长款黑色,同样质量很好。别问他怎麽分得出?
问就是吃猪肉吃多了,一眼能辨雌雄,真他娘的就是这麽的自豪!要不要捡?
捡了会不会误会?
李恒抬头再次看向对面楼,好想嚎一嗓子「喂,你家内衣跑我这里来了」。随后晃了晃脑袋,不对味啊!不对味!
别个邻居要是听到了,问大半夜内衣怎麽跑你那去的?不是凭空污人清白麽?风越来越大,李恒权衡一番后,最终还是把两件内衣和外套收进了屋。
临了还不忘瞅瞅对面阳台,还少内裤和长裤呢,别等会又被风吹过来啊,那玩意他是不会上手的。通过收衣服,他特麽确定了一件事,对面估计住得是个女老师。
也对,男老师谁有闲情逸致吹陶笛呀?
没看到斜对面24号楼的道士,不是在打坐就是在追女人麽?还追不到的那种。
经过这麽一扰,李恒的写作气氛破坏了,索性就不再写,拉熄灯,回头一把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几乎熬了一个通宵,这一觉李恒睡得很沉,等睁开眼睛时,已然是下午一点过了。
半睡半醒间,他听到有人敲门,但他翻个身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实在太困,没带搭理的。
咕噜咕噜...肚子在抗议,有点饿了。李恒赶忙起床洗漱,只是才走出卧室,就一眼撇到了有两件衣物贴在了自家阁楼窗户上。
一长一短,那、那不是内裤和长裤吗?
得咧,就算挂最里边也是没能逃脱命运,还是被风刮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