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朱希叶乃是略阳灾患的重要人物,石椐亦是房山贪污受结党的重要人物。他想取石椐性命,无外乎是想灭口。”
朱希叶进京之际,因乃是跟着他秘密踏进的京城,初初还好,后来随着日子的一日日递进,朱希叶里里外外也遭遇到几回刺杀。
包括朱希叶的家人亦不能免。
好在他早有所备,几番下来,俱是有惊无险。
“石知县手里的证据,池南不是已经从石知县口中得知在哪儿了么?”依季宽拙见,他觉得只要拿到证据,那饶是石椐真不幸被灭口,李珩的诡计也不可能得逞。
“你想得太简单了。”孟仁平甚是不苟同,“朱知县手里的证据何尝不是全部交到殿下手里。”
只后面这一句,季宽不太灵光的脑子即刻转了过来:“你是说光有证据不够,还得要人证?”
“活生生的人证,加上被父皇归为或可捏造的实证死物,方算齐全。”李寿每每只要回想到宗帝为了保下李珩,而在御书房睁眼说瞎话,雷霆万均地道出这般生硬的措辞时,他欲彻底将二皇兄拉下台的念头,便越发地坚定。
此非季宽头回听到这般言论,然每回听到,他不比李寿内敛,亦不比孟仁平稳重,总得气闷到胸口发胀。
也就是他不敢直怼天子,要不然准得教他一日骂上个几百回。
“你抽调些人,身手要高,反应要灵敏的,现在就出宫,赶往孤在宫外的私宅,到了之后不必着急回来,就守在那里,务必要确保石椐的安全。”李寿顿了下,又强调一句,“在高太医寻得根除石椐病症的妙方之前,石椐不能死。”
“明白。”季宽领命离开,立刻着手去安排人手前往李寿私宅。
而他的安排,实则也无非就两个人,要么白浊,要么白沙。
最后定为白浊出宫赶赴李寿私宅。
季宽回到大疱井旁,李寿和孟仁平已经重新开了一局。
李寿正在问常青:“夭夭没出府吧?”
“没。”常青答着见孟仁平也看向他,“孟大公子叮嘱过孟大小姐,孟大小姐尊敬长兄,想来是真心听进耳里去了。”
此言一落,孟仁平甚舒心地笑,季宽也跟着笑了笑,只李寿一张俊美的脸庞似是突然被蒙上一层黑云。
常青最是察颜观色,更最为了解自家殿下,见状往后连退了两步,暗道他又说错话儿,惹殿下不悦了。
但也不是他故意要惹殿下不高兴的,实在是他之所言乃是事实。
原本此事实亦无甚不妥,不妥就不妥在孟大小姐在殿下跟前,乖巧虽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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