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己之分寸,许多事情,他要如何做方会得当,方能不惹她恼他。
现今,他是既盼着她能流露出真心实意,又怕她流露出来的非是他想要的。
李寿自嘲一笑,伸手为孟十三掖了掖被角:“夭夭,孤希望你能快活,可孤又害怕你的快活里……”
从来就没有孤。
未尽之言已到唇齿之间,到底还是吐不出来。他到底还是接受不了,她的未来里,并未设定过有他。
季宽护送李寿离开孟府,悄悄回宫之际,他可以感受到李寿的沉闷,以及掩于沉闷之中的微火将灭。
他是武将不错,没有池南那般细腻也没错,但他作为儿郎,还是未婚的儿郎,便是未经过情爱风月,自家殿下那个似是被抛弃的可怜样,他还是瞧得出来的。
连季宽此大老粗都品出来了,同光同尘与白浊等人,亦远近感受出一些。
特别是时刻贴身保护着李寿的同光同尘,纵然他们作为御影卫,亦是未成亲的孤寡,却也因跟得太近,跟的时间太长,而被动地感受到更多。
只是他们习惯于只看只品只做,从来不言,是故也安静得像俩哑巴,不曾声张。
倒是季宽,翌日一早便找到詹事府去,拉着孟仁平唠唠叨叨地说了好久。
教孟仁平第一回觉得,季宽当真是年岁见长,脑子也跟着见长,竟也有几分语重心长了。
而季宽难得心思细腻一回的核心,是他们家殿下好似真正意识到与他大堂妹之间的问题了。
孟仁平突然很想知道,昨儿个夜里李寿单独进孟十三屋里的那段时间里,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孟十三于下晌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听闻了所有人对她忽而昏过去的反应,其中也包括李寿。
不过李寿是悄然进的孟府,没几个人知晓,赏春金银等人是没胆量声张的,更不敢靠近有同光同尘一上一下暗守着的孟十三的寝屋,连季宽躲藏的阴暗之处,有孟仁平亲自站着,她们都没能靠近半步。
于是乎,她们俱不知晓李寿在自家小姐屋子里,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长安在倒是能,只是那时长安全身心都落在要保住宝珠左手的事情上,并未离开过宝珠所居耳房半步,故而今日得孟十三一问,她只能摇头。
最后长安把目光落在银狐和槐鸟俩身上:“小姐当真想知,想来它们可以作答。”
很快的,得孟十三之命,赏春亲自去把银狐和槐鸟给唤进了寝屋内室。
而后,长安与赏春都出了寝屋。
毕竟事关李寿,孟十三尚未知其内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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