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
男尸不同女尸面容不腐,身上所着袍服更是在岁月长河里尽数腐烂消失,却也能在一堆白骨之中瞧到残留的那一丝红。
她猜测两具尸骨是夫妻,亦是由而来。
孟十三沉默了半晌,便和一直守在榻旁陪她的长安,说了她从俩棺木里的尸骨瞧出的种种信息。
全部,毫无保留。
长安听后道:“小姐是觉得那对夫妻在生前……很是坎坷?”
“可能不止是坎坷。”孟十三懒懒散散地靠着,觉得不太舒服,又把大迎枕调了调位置,她没再往窗外望,她看回跟前的长安,“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一对在生前没能做成一对,死后才做成的一对?”“有可能。”长安附和道,“照小姐所言,女尸不仅面容保持姣好,能看得出年岁正值豆蔻,且身着婚服下葬,如此一来,要么是在大婚之日死的,要么就是在死后才被换上的婚服。”
孟十三接着道:“男尸与女尸并未同棺,也说明男尸很有可能比女尸死得晚,女尸死的时候,是被男尸下令穿上的婚服,到男尸死的时候,则是男尸自己安排穿上的婚服,为的便是与女尸能在黄泉路上,完成未能的拜堂。最后,合葬。”
“可既是要合葬了,为何不干脆同棺呢?”长安觉得那具男尸临死前能做下的种种安排,无不是冲着与女尸在一起的结局去的,那干脆和女尸同棺而葬不是更好么。
孟十三揣测道:“……可能是有什么不能做的原因。”
长安没再开口,她思考着会是什么原因。
然而,正如孟十三一样,她同样是如何思索也思索不出来。
最后主仆俩达成一致想法。
查出女尸男尸的身份,尤为关键。
只要查出来了,那么她们眼下所有的疑问,都将迎刃而解。
宝珠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将近日暮。
她先是不解自己为何会睡过去,还睡得那样沉,后听到长安已然陪着她们家小姐去过道观后方看过墓碑了,她更是懊恼不已。
长安瞧着宝珠自责失职的萎靡神色,她想到宝珠私底下悄悄同孟十三说的话语,终是走近了道:“你不过就是上山时走得过于疲乏了,这才在不知不觉之中熟睡了过去,小姐知晓后让我莫要叫醒你,说素来尽职,你这样累,小姐也心疼,便许你睡着,左右小姐身边还有我陪着,不会耽误事儿。小姐无怪你之意,你更不必责怪自己。”
宝珠惊讶得张大了嘴儿:“长安,你竟然说了这么长的话儿,你竟然为了我说了这么长的话儿!”
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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