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顺带了,不过也未着恼,反是看着长兄无言以对的表情,偷偷地笑了起来。
曾重屺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是,大舅舅。”孟十三应道。
姐妹二人也应道:“是,父亲。”
直到三人进了屋里,隐约还可听见曾凌颂带着曾重屺边走边说话的声音。
“你是怎么想的?这么晚了还给夭夭买饺子吃?夭夭体弱,更容易积食!”
“儿子知道得晚,赶回府的时候只想着夭夭定会喜欢吃,不曾想那么多,思虑不甚周全……”
“饺子还是不易克化之物,你作为表兄……作为长兄,何止是思虑不周全!”
“父亲教训得是……”
到后面,曾凌颂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曾重屺的声音则明显越来越气弱。
曾家姐妹都有大丫鬟守夜的习惯,也不是她们需要的,而是胡氏自小给她们身边的人定下的规矩,今晚轮到其蕾守夜,在寝屋里外间的软榻睡下。
其枝原也想跟着守夜,被曾重荣以屋里不要太多人为由,给赶回了荣院。
宝珠没有守夜的习惯,也不必守夜,便被曾重锦安排到其蕾的耳房里,到那儿去歇上一晚。
待三人尝过曾重屺特意买回来的水晶芙蓉饺,再洗漱宽衣安寝,已然亥时三刻。
孟十三这一日虽没怎么费体力,午食过后也有午睡,然而睡觉的时辰一到,她便得打哈欠,双眼不由自主地阖上,撑都撑不开。
但曾重锦在她耳边的一句感叹,却教她精神一振,立刻让她睁开了双眼:“四表姐刚才说什么?”
曾重荣抢答道:“姐姐刚才说,幼时我们也曾挤在这张床上一起睡过的!”
“何时?”孟十三怎么没听宝珠提起过。
“你四岁,我与暮暮五岁的那个时候。”曾重锦其实自己也记不起这一段,“今晚用过膳之后,从祖父的院里出来,母亲才同我们说的,问我们可还记得。”
“对啊对啊,我与姐姐都忘了,夭夭你可还记得?”曾重荣侧着身躺着,看着被她和姐姐拥在中间睡的孟表妹。
孟十三摇头:“不记得了。”
“母亲还说,那回之后,姑母便不曾再带着你来了。”曾重荣又道,脸上有着困惑,“我问母亲为何,母亲说因着那回之后,姑母便生了病,身体变得很不好,再不曾出门,便也再不曾踏足曾府。”
曾重锦道:“要是姑母不曾生病,那回之后,姑母肯定还会带着你再来,说不定还真能如了大哥的愿。”
“表哥什么愿?”孟十三不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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