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二人又得了吴用嘱咐,不敢以本来面目示人,更不能漏了行藏,思来想去,观察许久,终于叫时迁发现,高世德住处虽然戒备森严,却有个漏洞。
高世德家中人员本多,如今王登榜又率领许多军士护卫,这处宫殿每日就有许多粪便。
通过观察,二人发现,高世德这里每日上门的夜香妇、夜香郎多有更替。
再加上从事这个的人,都是以毛巾裹住口鼻,面部遮蔽大半,正能混入进去。
白胜推车,时迁则藏入运粪车,找时机从隔层中出来,藏入宫中。
时迁入宫前就想好了,出来后,悄悄潜入后厨。打探到哪处宫室用餐最丰,就偷偷藏了进去。
夜深人静之时,悄悄从藏身处出来,对着床上人各刺了一针,等了半个时辰,见床上两人都没了呼吸,这才趁夜溜了出去。
天明,二人就匆匆出城,一路马不停蹄,奔回梁山报喜。
赵祯听了二人言语,赞道:“辛苦二位兄弟奔波操劳,当初放过高世德这厮,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今日终于叫这厮授首,大快人心。”
林冲也道:“可惜不是我亲自动手。当初在高太尉管下,虽然忍了这口气,到底不痛快。今日叫这厮授首,痛快!”
却说汴京城里,高俅听了汾州来人报讯,大怒道:“废物,我孩儿如何身死你等都不知,要你等何用?”
报讯的王登榜听了,连忙叫屈,开口道:“太尉,衙内身死十分蹊跷,郎中、团头都道衙内似是中邪而死。”
“胡说八道,好端端的扯什么鬼神来。若说不出个因由,非发落了你等不可。”高俅道。
王登榜连忙道:“太尉,不是小人乱说,小人等听闻衙内身死,不敢怠慢,城中有名的郎中、验尸团头都来看了,衙内和小夫人浑身血液都没了,屋里也没半点血迹。听伺候的使女说,衙内如往常般嬉闹半夜才睡下,并无半点异样。天明,唤衙内洗漱时,才发现二人在床上身死。”
高俅听了,叫王登榜在府里住下,暗暗使人监视住。
唤来【孙刺猬】孙静,把王登榜的话说了一遍,高俅问道:“孙虞侯,你可曾听过这般情形?”
孙静听了,摇头道:“太尉,这个小人确实不曾听过,或许真是邪术所致。再者,太尉身居高位,不知有多少人要害太尉。如今寻到机会暗害了衙内,便是使人前去查证,只怕过了这许多日,也难查证。”
“太尉近日招揽了一个道法高手,或许可以询问一二。若是能引到梁山那里,却是最好不过。”孙静越说越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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