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一惊:“相公要回京了?”
萧睿嗯了一声,冷声道:“今日除了高家的人,另一方的人是谁?”
“是十二商行的池蟠。”
“有意思,别人叫他一声池衙内,他还真当自己是衙内了啊,区区一个商户之子竟然也敢欺负到本公子头上,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
萧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了狠戾,随后他摆了摆手:“下去养伤吧,去账房领五两银子。”
“多谢公子,小的先下去了。”
双喜楼。
“轻点,轻点!”
池蟠趴在床上,眼歪嘴斜的哀嚎着,若不是被何四强行按着,池蟠恐怕早就疼得弹起来了。
“忍着!”
张好好冷喝一声,猛地一用力,给池蟠错位的胳膊正了位。
池蟠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脸上挂着一串疼出来的眼泪。
“好了,最近几日不要用力,小心又错位了。”
张好好给池蟠绑上夹板,拍了拍手,没好气道:“你也是活该,明知道赵盼儿和赵长史有关系,你还去找她的碴,没死算你运气好,而且我上回明明跟你说过,她现在跟我搭着伙,还有七日之后的教坊大演,我还指着宋引章弹琵琶给我衬曲呢,你要真砸了半遮面,我跟你没完。”
池蟠又疼又气,呻吟道:“谁说我要砸她的店了,以她跟韩王府的关系,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去砸她的店啊。”
“那你今日去找她做什么?”
因为你不理我,我去找赵盼儿来求情?
这种话池蟠可说不出口,色厉内荏道:“老子好歹也是东京茶叶行的行头,她开茶坊,不来给我上礼,我难道不应该上门教她一点规矩?”
张好好一眼就看出了池蟠的心虚,看着他吊在胸前的胳膊,不无讽刺道:“嗯,现在是挺规矩的。”
池蟠气结,转头望向侍立一旁的吕五,气道:“查出来了吗?那帮杂碎到底是谁,哪路货色?”
“没查出来,不过咱们的人从那领头的身上撕下来一块衣裳,居然是布,您看!”
吕五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布递到了池蟠面前。
张好好蹙起眉头:“布可不便宜,我也只见两广的客商穿过,这可不是寻常护院穿得起的,难道是韩王府的人,能让那么多人保护,赵盼儿只怕不是赵长史的远亲那么简单。”
池蟠仔细辨认了一下眼前的布,肯定道:“不是韩王府的人,他们不穿这种料子。”
“护院都能穿得起布,即便不是韩王府的人,也是官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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