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骗的不轻。”赵怀恩笑道。
赵衻淡淡一笑:“走吧,去钱塘。”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声夜枭鸣叫,夜枭飞过繁似锦的汴京夜景,飞过雕车竞逐的天街御道,最终落在了某处幽深无匾的建筑前。
门外火把明灭,照亮了狮头系马石上的刻字,上面赫然刻着“皇城司”三个字。
皇城司阴暗的刑房内,摆放着一排骇人的刑具。
整个刑房之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几名衙役正不断将吊着的嫌犯从水桶中拉起又放下。
在刑房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墨靴袖箭的男子,正在专心致志地与自己对弈,似乎全然没有被行刑的声音打扰。
男子眉目清冷,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其长相颇为英俊,如果单看他的长相的话,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那位能让小儿止啼的皇城探事司指挥使,人称活阎罗的顾千帆。
嫌犯被倒吊着从水桶里拉起,口鼻喷出血水,痛苦万分。
衙役手中扬着写着“太白昼现,女主昌;女主昌,学武王”的纸张,厉声喝问:“说!这些大逆不道的流言,是谁指使你编的?”
嫌犯无暇答话,大口大口吐着水,衙役直接松掉吊绳,他又被浸入了水中。
顾千帆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落子。
嫌犯再次被衙役吊起,终于大喊道:“我招,我全招!”
衙役拉住吊绳,嫌犯得以喘息片刻,虚弱地说道:“是……是仁和知县卫英指使的,他说皇后早就失贞,骗了官家十几年,韩王非官家之子,那幅画就是证据……”
顾千帆捏棋子的手一顿,眼神凌厉无比:“什么画?在哪里?”
“顾指挥使,我若全招了,也算立了一功,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活路……”
“你若从实招来,明日午时,我自会让你离狱。”顾千帆语气肃穆,极易让人信服。
嫌犯眼中顿时充满希冀,将所知的一切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次日午时。
一具用草席包裹的尸体被抬出了皇城司,从高处扔到了小船上,顾千帆冷漠地看着船夫撑船离开。
说午时就午时,活阎罗顾千帆还真是言出必行。
正当顾千帆身后的手下如此想着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敲锣和报子的声音。
“放榜了,放榜了,今科官家御笔钦点进士五十八名!”
……
……
大宋天禧二年,早春
钱塘江上,一艘商船正在缓缓而行,船头上站着几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初来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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