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徐清麦要提交这个诊治方案的话,他是绝对不会通过?的!
不说到时候陛下会不会震怒,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恐怕会贻笑大?方!
徐清麦这一次并未反驳。
她也觉得在这个时代谈开颅是异想天开之举。
巢明听?了徐清麦所说的,不知是喜还是忧,他沉吟道:“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今日之讨论,先不要外?传,都给我闷在肚子里,懂了吗?”
他怕有心之人在这上面做文章,不过?陛下和皇后那儿,他还是需要去禀告一声的。
几个人都点点头。
徐清麦迟疑了一下,她问:“那长公?主的病情……”
巢明叹了一声:“还是先按照之前的来吧。病情摆在这里,咱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徐清麦听?了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诊断只是治病的第一步,但有的时候,第一步就直接向患者?宣判了死刑。
回到廨舍后,她还有些闷闷不乐,觉得心里堵得慌。
孙太医不在,只有杜择和欧阳太医正在说话。
杜择看到她郁郁的表情,以为?她在太医令那儿吃了挂落,悠悠的对欧阳太医道:“所以说人啊,还是得要低调一点才行,真以为?自己是神医无所不能呐!”
欧阳太医懵了:“啊?”
他转头一看到徐清麦,这才明白杜择实在指桑骂槐,于?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欧阳太医是个老?滑头,他看得明白——徐太医与杜太医的本事?有一部分是重叠的,同行相轻,肯定会出现这种针锋相对的场景。他可不打算介入这样的场面,立刻打了个哈哈,提起自己的药箱就出去了。
你们要吵就吵吧,我可不奉陪。
杜择挑衅式的看向徐清麦。
徐清麦沉浸在自己的郁闷之中,连他刚才那句话都没听?到,更别提给他眼神了。她从上锁的箱子里拿出平阳公?主的医案,准备继续研究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