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实很高,有的时候我很高兴,但有的时候我不高兴,因为飞太高了,有时候就下不来了,我没法像别人一样,熟练的从天上下来。”
这句话又让李伴峰看不懂了。
乘风驾云怎么可能下不来?
这是个很困难的事情么?
这种事情,李伴峰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过。
他在办公室里飞了起来,双脚一蹬一踏,把脚下的风势踩散了,就落在地上了。
多么自然顺畅的流程,这也需要特殊练习?
这位旅修祖师的天赋可真不怎么样。
“我有一次在天上飘了三天三夜,我饿坏了,也渴坏了,我以为我就这么完了,可后来我找到了办法。
我在脚下做了个漩涡,把我自己吸进去了,我在头顶上再做个漩涡,又把我自己吸起来了。
我好高兴啊,你说这得有多好玩啊!”
这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么?
好像挺是好玩的。
这本书的作者到底是谁?
质朴的语气确实不像是老火车,但不排除一种可能,完整的老火车,表达方式会出现变化。
那他留下那张鼻涕纸是什么意思?
是旅修祖师真的死了?还是老火车故意掩人耳目,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这段关于技法的描述,李伴峰从中看出了不少门道。
转眼之间到了深夜,李伴峰悬浮在办公室之中,打开了怀表。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十二点,李伴峰问了问表里的梦德:“对于旅修而言,二十秒的时间算长么?”
梦德抿了抿嘴唇,酝酿了许久说道:“老爷,咱不着急……”
啪!
李伴峰把怀表关上了,一路飞到了一楼大厅。
老火车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笑道:“都准备好了吧?”
李伴峰点点头,随即在脚下做了一道漩涡,让自己落在了地上。
当着他的面,卖弄他创造的技法,他应该会做出些反应。
老火车没有任何反应,他根本没留意到李伴峰是如何落地的。
两人来到了楼梯口,老火车叮嘱李伴峰:“不光要防备着阿雨和天女,还要防备我那些留在外州的老朋友,他们很可能会来浑水摸鱼。”
李伴峰很好奇这些老朋友的身份:“他们是不是手足盟的成员?”
老火车想了想:“应该是手足盟最早的一批人。”
何家庆是手足盟的人,老火车为了救何家庆陷进了内州,李伴峰问:“兄长,你是手足盟的成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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