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了,秀姐和袁悠霜算一辈人,应该听说过他。”
何玉秀一笑:“岂止是听说过,我们有过命的交情。”
马君洋一怔:“有这么亲近么?”
何玉秀摇摇头道:“亲近谈不上,我和他交手过很多次,每次都下死手,有一次我和何海钦两个打他一个,被他打了个半死,
后来我把陆东良、陆东俊和楚少强叫上了,五个打一个,差一点就把他打死了,你就说这交情不浅吧!”
李伴峰点头道:“算是过命的!”
何玉秀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语气之中略带感慨:“那时候,我们挺看不起这人的,袁悠霜是袁家的顶梁柱,但他在家里一点份量都没有,
袁家的家规很严,对长幼尊卑看得极重,袁悠霜辈分不够,家里的事情根本插不上话,而且他不是正妻所生,吃饭的时候甚至都上不了主桌。”
李伴峰不解:“这样的人,在普罗州还有这么大的名声?”
何玉秀想了想:“他是名声很大的打手,袁家基本就把他当成了一个打手,我记得袁悠霜想开个小酒馆,他爹不让,后来袁悠霜自己攒钱把酒馆开起来了,袁悠霜他爹当着他的面把酒馆砸了,
袁家还给袁悠霜定了规矩,袁悠霜如果不能再给袁家培养出一个九层,他就不许晋升十层,林林总总的事情压在一起,袁悠霜负气走了,
可走了两天,袁悠霜后悔了,又想回袁家,袁悠霜他爷爷,也就是袁家的家主,让袁悠霜一步一磕头,磕一百个响头,磕回到家里,才能原谅他。”
“真磕了么?”李伴峰最反感的事情就是下跪磕头。
“磕了!不止一百个,”何玉秀点头道,“这是我亲眼所见。”
李伴峰皱眉道:“袁悠霜磕了一百多个响头,就为了能回家门?”
要真是这样,这人真就让人看不起了。
何玉秀摇头道:“不是他磕的,是他爷爷磕的,袁悠霜不肯磕头,他爷爷撂下狠话,说有他不多没他不少,让他永远不准回家。”
李伴峰赞叹道:“他爷爷这么刚烈?”
何玉秀点点头:“这老头子可刚强了,他当时逢人就说,袁家的规矩绝对不能乱了,袁悠霜那种畜生,不要也罢。”
李伴峰还是没懂:“这么有骨气的人,为什么还磕头了?”
何玉秀道:“我找人四下打听,袁悠霜是不是真走了,后来收到消息,袁悠霜好像升了十层,不在普罗州了,
我一看他这真走了,那咱就不能客气了,袁家占了我们何家不少地盘,这得找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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