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已白发斑斑的老人。看得出来,瀛洲分舵此次,是真存了拿下萧砚清理门户的心思的。
他们若真是好好研究过萧砚,自是明白仅凭一些年轻小辈,不会是萧砚的对手,所以才会出动这么一大批经验丰富的第八代甚至是第七代不良人。
尤其是一些脸上满是伤痕的不良人,确为彪悍之人,沉默寡言的居多数。如那位桀骜的公羊左,却有一副好面容,难怪话要比旁人多得多。
而他们单独作战,几乎没有几个人会是萧砚的对手,但若是群殴,萧砚自认也很难有必胜的把握。
……
萧砚终于离去,中殿内再次沉默了下来。
有人苍声询问:“如何?”
游义擦拭着唐刀,沙声应道:“大帅多少年未召唤我们瀛洲不良人了?而今一言思之,倒是天暗星警醒了我。没有大唐,咱们还监视河北做什么?”
“自是谨遵帅令行事。”先前那驳斥萧砚的老人拎着斗笠,梗着脖子道:“大帅未发令,咱们就该扎在河北一辈子,老死便老死,又如何?”
说罢,他又不满道:“若非公羊废物,岂有这般多事?”
旁边,公羊左冷笑一声,取下了面甲,幽幽道:“若是其一早拿出帅令,你这老东西岂敢让我们两动手?传出去,不怕落个不敬大帅的名号?”
那老人冷哼一声,不屑多言。
再有人继续相问:“真要如兖州分舵那般,陪这小子胡闹?”
“我看倒不是胡闹,这小子的脾性,对得上老子的胃口。”有脸上满是刀疤的老人倚靠着木柱,道:“老子这不读书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这小子若真是胡闹,大帅岂能留他到今日?”
一帮人若有所思起来。
公羊左嘿嘿一笑:“怕个什么,反正有帅令担着。不提三千院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把帅令交给他,既然大帅未曾收回帅令,又犯得上什么事?
老东西们莫忘了,第三代瀛洲不良人跟随章五郎叛乱,当时都敢追杀大帅,流传至今,素被诸舵奉为楷模。传至我们这一代,怎么也不能落了气势不是?”
所有人都是无语,一时间响起一片骂声。
“还是请示一番大帅吧。”
有人终于出了一个还算靠谱的决定:“公羊肚子里有几点墨水,让他写一封信传过去问问。章五郎的错事,可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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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出了中殿,才发觉外面的雪已大了起来。
冯道等人都钻进了寺庙廊庑下避雪,烧了火盆取暖。二人来回踱步,却是一直望着中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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