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道:
“教习,其实莫管事说得对,您也该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娶个道侣,安居乐业了。”
“我猜那矿山里面,用的阵法,就是灵枢阵。”
墨画问道:“您为什么,会觉得他在陆家呢?”
墨画索性在外面等到半夜。
墨画压低声音问道:
司徒芳看了眼墨画,皱了皱眉,忽而提醒道:
墨画心里腹诽道。
更何况司徒芳还只是一个典司。
估计被抓起来的,反而会是严教习。
南岳城的三个大势力,一是道廷司,二是南岳宗,三就是陆家了。
墨画沉思了一会,又问道:
“那钱掌司,受哪家的贿赂最多呢?”
利益偶有冲突,但也不会撕破脸皮。
他盘腿坐下,放开神识,仔细感知矿山的气息。
之前他还不清楚。
南岳宗是宗门,陆家是家族。
墨画神识一扫,甚至能发现四处的角落,还潜藏着不少陆家修士。
墨画缓缓点了点头,“这么一说,陆家的嫌疑,果然最大。”
陆家!
墨画知道严教习的难处。
但他有些拿不准。
甚至心中,还有一些愧疚。
“放心吧,我有数的。”
“嗯。”司徒芳点了点头,叹道:
“大半个南岳城的矿山,都是陆家的,大半个南岳城的矿修,都给陆家卖命,能不富么?”
他想做什么,暂时还不能告诉严教习。
司徒芳有些嫌弃,“这就是他跟我说的。”
司徒芳与墨画交情颇深,怕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秉着一腔热血,贸然牵扯进去,到时候脱不了身。
司徒芳又点了点头。
一是散修辛苦,他欺师灭祖,肯定不是为了过苦日子的。
大树底下好乘凉,而且人多事杂,他也好栖身。
墨画皱眉,“他这么贪,都没人管的么?”
“你别跟陆家作对碍…”
“司徒姐姐,你们掌司,有受过南岳宗的贿赂么?”
“斩草除不了根的……”
严教习一滞,有些无奈。
不是散修,就要找势力依附。
“陆家最富么?”
之后他转移话题,又和严教习聊了两句,就跑去道廷司,找了司徒芳。
“强龙不压地头蛇,陆家势力庞大,人脉深厚,关系复杂,除非道廷出手,不然这种地方的势力,就算做了再多坏事,与地方道廷司一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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