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听一些消息。
“当家”应该是黑山寨的各个头目。
嗜血,心浮气躁,所以猜忌心重,有些疑神疑鬼。
这两个邪修,一个身材健壮,脸上有狰狞的刀疤。
只是要尽量规避风险,避免与筑基期的邪修碰头。
“门口有我布下的隐匿阵,高墙有我布下的复阵,这一房一屋,一砖一瓦,都被我画上了阵法。”
邪阵师神识强,壮汉本能敏锐,都不是好相与的。
论资历,他比中年修士矮了一位;论阵法,他是一窍不通;论神识,他更是远远不如。
何况那个邪阵师自己都说,不可能有人能混进黑山寨,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听。
看来后寨这个地方,以后还是少来吧。
毕竟筑基的邪阵师和壮汉都没能发现自己,更别说是这些炼气期的邪修了。
未等壮汉回答,中年修士便冷笑道:
“这里是大黑山的深山,是我等邪修安身立命的山寨1
邪修脾气暴虐,但也知道隐忍。
随即墨画又好奇。
一个脸色苍白,身形瘦干,长得面条一般。
白面男不信,“阵法如此枯燥,有什么好练的,三当家竟也不厌烦?”
这壮汉修邪功,要喝人血,但他已经筑基,人血不够喝,便只能去喝妖兽的血了。
墨画猜测他应该是去深山里画什么阵法。
一是画出黑山寨的完整舆图,二是多窃听一些黑山寨的情报。
图?
什么图?
尤其是那个中年修士,甚至还是个阵师,都未能发现隐匿着的墨画。
“你说,三当家不会在后寨里藏了女子,夜夜笙歌吧?”
“你去过后寨?”
至于那个阵师,应该也是个邪阵师,每日都待在后寨的深处,不知鼓捣些什么。
偶尔这邪阵师也会出门,也都是趁着夜晚外出。
壮汉道:“不必了,三哥事务繁忙,就不叨扰了。”
所谓的守夜,墨画也知道了。
“确实有人在窥视1
中年修士如此说,壮汉仍旧不想善罢甘休,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墨画闻言,暗暗吃惊。
中年修士瞥了他一眼,“废话,我不就在看你?”
“他是阵师,还能做什么?”
中年修士说没人,那应该就是没人。
就是半夜三更,守在黑山寨的山门处。
足足可见墨画这种隐匿手段的隐蔽。
这种感觉异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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