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黎说：“小姐，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水清黎脸红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看到张北行的时候，她并不反感，甚至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

一会儿，张北行就出来了。这时天色也快亮了，到了吃早饭的时候。

张北行问两个女孩哪里有好吃的，要带他们去。水清黎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通过对话，张北行发现她就是个吃货。

她说自己虽然在深宫里生活，但偶尔也会到民间来品尝美食。

很快，三个人就来到了一个早餐店。不过水清黎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所以根本没人认识她。

吃完饭，张北行问水清黎：“离边境还有多远？大概还得多久？”

“大概还得三个多小时吧。”水清黎回答。

这时，张北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水丽丽的。

张北行掏出手机，水丽丽说：“我知道我没资格接电话，但至少让我看看是谁打的，可以吗？”

张北行便把手机屏幕对准了她。

水丽丽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对张北行说：“这个电话你不用理。”

水清黎也凑过来问：“又是那个小男孩在骚扰你吗？”

“是啊，真是烦人。”

张北行心想，原来是有个小男孩在骚扰她。

不过，这个电话也提醒了张北行，他得马上把两人的手机都关掉，以免外人定位。

两个女孩似乎没意见，也可能知道有意见也没用。

过了一会儿，水清黎突然说：“我想起来了！”

水丽丽吓了一跳，问：“你想起什么了？”

“丽丽，你开车太久了，现在换我来开。”

“不用，小姐，我还能坚持。”

“不行，你看你眼皮都在打架了，必须换我来。”

两人换了位置，水丽丽一躺下就睡着了。

张北行问水清黎：“你到底想起什么了？”

“等她醒了再说吧，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张北行便不再追问。过了三个小时，水丽丽醒了，这时已经快到边境线了。

水丽丽想替水清黎开一会儿，但水清黎说自己还能开。

“对了，小姐，我睡前你说你想起来了，到底想起什么了？”

张北行也竖起耳朵听，他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

“是关于那老头令牌的事。”水清黎说，“我好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这个标志，刚才觉得面熟，现在想起来了，这是林国的一个臭名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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