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意动,叹道:
“道友…好厉害!”
道渑并不意外,只道:
“言重了…全丹通晓物变,多少有些本事,自古炼丹厉害的人物不少,可未必能写丹方让后人也炼成,所流传的丹方…一半都是『全丹』修士所写,在下也粗通些丹术,不能和道友相比而已。”
此方是以【牝水】灵资,搭配渌水变化,再以府水灵水浸泡滋养,最后炼为一药,调配的极为复杂巧妙,倘若无误,恐怕能调和三种水德,产生远超灵资本身的效果,本身虽不难,可要琢磨其中配比,极有可能连续失败无所得,也难怪他不去试。
李曦明却想起【天心一意丹法】来,这一道秘术又在此时派上了大用场…有这炼法辅助,这法子立刻大大降低了难度,更有些见猎心喜的意思,遂干脆利落地道:
“我替道友炼成,灵资由道友出…至于【壁沉水】…我需六池!”
他自然不会按年份计算,毕竟越往后收集越难,等到时间久了,说不准两三年都收不齐,道渑暗暗估算了,点头道:
“多谢道友!”
把这事情定下来,李曦明干脆利落:
“那小广空山,又在何处?”
一边的宝缃真人立刻道:
“还须向西,却不是什么有名的地方,是那【得爱寺】主持攀附名声,厚颜无耻,自个往小广玉山靠…”
李曦明疑道:
“听说是寺庙…和释修可有关系?”
宝缃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笑道:
“关系不大,之所以叫【得爱寺】,是因为那【猞鹄主持】曾经被空无道一位摩诃压了好些年,在动荡之中得以逃出,从此记恨在心…就立了这么一座【得爱寺】,差遣僧人为奴,掠夺尼姑为妾,独独好这一口。”
这倒是叫李曦明面色多了几分怪异,欲言又止,却见宝缃好像谈起什么平常事般随意地道:
“他喜食人心,常常派庙中的尼姑去诱人交合修行,竭尽所能,欢爱三次,待到那人法血浸热了,立刻刨心取出,浸到冰水里头,再薄薄的切了片,动箸沁汁,鲜香爽脆,极为可口,好在不常大开杀戒饮血,洁身自好,名声颇好,常有叫他善人的。”
李曦明听着摇头,答道:
“好一个善人。”
兴许是听出他话语中的意思,宝缃看了眼一边的真人,只好道:
“西海贫瘠,站得高了,吃的穿的,免不了要沾些血,猞鹄不理会底下人,得爱寺反而少沾些血…”
宝缃到底年轻,道渑听了这话,立刻帮衬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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