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道:“和《人在囧途》类似,主要走线上,微博,人人网之类社交平台。”
受限于资金,《失恋33天》注定无法全渠道推广,线下小报等手段会相应减少。
因此他和滕华滔打定主意另辟蹊径,捆绑光棍节。
同时采取网络营销的方式,围绕着“失恋”主题展开,精准定位年轻观众群体。
如今的电影市场,宣传与整个营销的过程,已经越来越强调准确性与目的性,早已不是那个玩文山字海战术的年代。
去年《窃听风云》的成绩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影片只在发行阶段,有目的性地投放在几家媒体里,打概念攻坚,推出迎合当下“危机论”、“谁都不可靠”这样的宣发策略。
所以影片才能意外地取得近亿票房,这种成功的策略可以复制,陆远心里有数。
《失恋33天》有样学样,主打“失恋”两字。
俩人又胡扯一阵,王保强呼哧呼哧跑回来,哈着白气,吃了蜜饯般,眉开眼笑地解释:“刚才是我媳妇儿,说想我了,想听听我的声音,哈哈哈。”
他笑得挺得意,龇着一口大白牙。
陆远最烦有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撇撇嘴,一脚干飞地上的碎石块,撞到铁轨,发出“哐当”一声。
徐铮同样如此,干脆转身望向另一侧,眼不见为净,压根不搭理。
笑声戛然而止,王保强尬住,徒然感叹:“其实这部戏,经纪人最初并不看好,建议我别接。”
“还有这回事。”陆远惊讶,难不成入行多年,他陆某人选戏的眼光毫无进步?
“是啊,我当时心里也纳闷,就问他为什么不看好。”
“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这部戏的槽点太多。”
“具体点。”
王保强搓了搓手,将头上的帽子重新摆正,道:“譬如李成功是一个经济条件优渥的小老板,他为什么会买到经济舱的机票。”
“李成功对下属严厉,黑心资本家,下属暗戳戳的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包括最开始的经济舱,后来的假火车票,这条线可以解释得通。”徐铮出言打断,并说出自己的理解。
王保强一脸赞同,又道:“是啊,我当时也是这么回答,可我经纪人又问,牛耿呢,身为牛奶工的牛耿怎么也上了飞机,以他的经济条件选择坐飞机,基本不可能。”
徐铮张张嘴,无言以对,因为他讲的确实在理。
“我当时和你是一样的表情,然后宋吉又说,观众会挑刺的,逻辑存在问题,上映后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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