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怎样?”
“只要咱们能先进了城池,这宛陵城中的粮草军械便尽归我手,到时候大将军难道还能亏了有功将士?”
“咱们家的地位不就保住了么,往后我窄家就也是个两千石的名门了!”
其族侄仍是满脸忧虑:“可周尚在宛陵经营多年,城防坚固,又有薛礼的丹阳兵相助,强攻之下,我军恐伤亡惨重”
“强攻?何须强攻?”
笮融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伸手抚过案上的地图,指尖重重按在宛陵城西侧的山道上:
“你可知周尚那蠢货为了彰显所谓仁政,竟在城西开了条运粮道直通宛溪?凭咱们在当地的人脉,只要派人扮成流民混入其中,趁夜打开城门……”
他突然顿住,转而拍了拍族侄肩膀:
“而且薛礼那老匹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被陶谦打压,堂堂国相被驱逐过江,满脑子都是东山再起的想法,必不会放过这次翻身的机会,咱们这次打宛陵,搞不好还要跟他赛跑。”
笮融族侄诧异:“这,竟会如此吗?”
确实如此。
丹阳郡秣陵城中,前彭城相薛礼由于距离较近,已经先人一步开始了动员。
“天助我也,真天助我也!”
“只要拿下了周尚匹夫,我定要向大将军陈情,奏那陶谦恣意妄为之罪!”
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里,贾诩的便以几分书信挑起了江东内斗。
这便是朝廷正统的力量。
而见周尚危急,被笮融与薛礼围攻,本来已带着弟弟逃走的孙策突然又杀了回来。
攻城战已然打响,周尚突然在城头见到了孙策,顿时傻眼,痛心疾首说:
“伯符,我不是叫你逃走吗?这兵危战凶的,你怎地又自己跑回来了?!”
“周伯父待我恩重如山,此难因我而起,我又怎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孙策握了握手中佩剑,面色坚毅道:
“我愿率死士出城,袭那笮融大营,只要能挫其锐气,叔父便可趁机出城夹击薛礼!”
话音未落,城外战鼓轰然炸响,笮融军的云梯正呼呼啦啦的推进,一点点的逼近城头。
守城将士们的嘶吼声与箭矢的破空声相互交织,宛如死亡的序曲。
周尚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万万不可!你若有闪失,文台兄地下有知,我要如何向他交代?”
就在两人城上争执间,笮融城内奸细突然发作,抢夺城门。
“城门开了!城门开了!”
“完蛋了,咱们要完蛋了!”
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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