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菀默默看了一眼萧炎,萧炎便非常识趣地松开了自己臂膀,怀中那俏生生的银发美人随之撑起了身子,用斗气暂且梳理了一下自己被压了一晚上都被压皱了的素色罗裙。
萧炎依旧枕在那宽大柔软的枕头上,看着那正端坐在床边静静打理着自己的衣装易容的药菀,也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仿佛春宵一度,春梦了无痕一般的错觉。
不过萧炎自然是不敢把这话直接说给菀儿听的,容易被当做耍流氓,萧炎不喜欢被当做流氓,他可正经了。
可是这种既视感确实很强很强,做完了那件事以后,一个人躺床上,另一个人自顾自地下床洗漱,然后甩一沓钞票,拍拍屁股走人。
而现在,他是那个躺床上的,而那个洗漱完拍拍屁股就要走人的,是药菀。
完了,被坏女人白嫖了,人家貌似还不打算给钱。
萧炎心中腹诽了一声,随后嘴角微微上扬,虽然菀儿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他看得出来,起码菀儿的精气神看上去要好多了。
伴随着流苏碰撞的沙沙声,药菀低头,将那一对天青色的耳饰戴上了,随后重新将那根玉簪插在了脑后盘起的发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