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戒,起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青面犬才有些疑惑地挠挠头,轻声问道:“费尽心思种下的蛊,明明可以制约住那杀神弃徒,大人为何又要给她解开?”
黑面犬用他的独眼瞥了同僚一眼,喃喃低语:“或许最能将人制约的,并非蛊术啊……”
门外传来三声叩响。
盘腿修炼的仕沨睁开双眼,瞥向房门处:“谁。”
“是我。”蔺源柔和地微笑着,负手而立。
仕沨没有立刻给他开门。
她重新闭眼,调转内息。
一想到体内扑扇着翅膀的蝴蝶,她就火大。
而这种愤怒自然也迁连到了蔺源头上。
可是,门外的男子却一动不动地矗立良久,似乎他的耐心与等待永远也用不完似的。
久到盘腿打坐的仕沨有些心虚了。
……那个神经病。
他不是才捅了自己的肚子吗?
站这么久,真的没事吗?
仕沨道心动摇,修炼也修不好了。
更何况,喝了蔺源的丹元之血,秽蝶蛊的症状已经减轻了很多。
……算了。
仕沨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开门。
她与蔺源四目相对。后者顿时眼前一亮,这与仕沨的不耐烦形成了巨大反差。
然而,男子虽挂着温柔的笑,却嘴唇苍白,显然仍旧身体抱恙。
“什么事?”仕沨皱了皱眉,语气冷淡。
而蔺源则仿佛全然察觉不到她的恶劣态度似的,从储物戒中唤出一只小药瓶,浅笑道:“给你,解药。”
“啊?”仕沨一愣。
“我去问了狐面女与犬面男,方才得知你身中秽蝶蛊的事。”蔺源微笑的弧度极为优雅,被微风扬起的黑发更衬得他风度翩翩,“这不该是对宗门弟子用的术法,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仕沨来回翻看这药瓶。
总觉得,有点眼熟……
“仕沨?”蔺源见她想得出神,出声唤道,“我拖着伤躯在你门口站了那么久。看在这诚意的份上,你就收下吧。”
“哦,你活该。”话虽如此,仕沨思考片刻,还是收下了。
蔺源见状,轻轻一笑。
谁料下一刻,仕沨就非常无情地转身关门。
来不及多想,蔺源连忙按住即将关闭的木门,又将它们再次拉开。
“仕沨,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少女把玩着解药小瓶,道。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肯完全信我。”蔺源无奈道,“但是,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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