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
东边?是了,去年冬天受冻灾,南边的路反倒不好走。
“告诉王爷派轻骑兵追击,敌人一定会杀个回马枪。不,不如放一把火,堵在山口熏死他们!”有些人想瓮中捉鳖,也不知谁才是鳖。
敌将中有位军师谋士,性格懦弱,他定会献计去弱留强。
可谌辛焕还是损失了一员大将,那人认定敌方败逃,丢盔弃甲,气血上头非要冲过去。外边欢呼声高喝,谌辛焕独自走进营帐,脱下兜鍪丢到一旁,沉沉看向我。
覃翡玉恰在这时过来,手打着帘子:“夫人,该回去了。”
越过谌辛焕的肩头,就是他疏然的神情,谌辛焕没有回头,他亦没有看他。
我绕过他,走到覃翡玉身边,再回身想着浅浅作个礼,他忽然道:“庆功宴……”
“不必了。”覃翡玉回他,狠拽了我的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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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苏惊,覃翡玉倒不抗拒他接近。他走到我面前,想跟我说话,但我对他有偏见,之前的好感在他将我的见解据为己有呈给主帅时荡然无存,对他十分冷淡。
他没说两句话自觉地走开,覃翡玉道:“你就不能对谌辛焕跟对他一样?”
“哪能一样,谌辛焕跟他那般卑鄙无耻,善于曲意逢迎再背后捅刀了?”
他先是沉默一阵,突然戏谑哂笑:“也是,你是要做皇后的人,野心大着呢。”
他定是将谌辛焕当傻子。沐浴后他抱着我在粗糙的床榻上做那事,谌辛焕心是得有多大才不介意。骗自己不知道就是不存在,当上皇帝后毫无顾忌地迎娶身心清白的我?
他身体滚烫地熨帖,我反手摸到他的耳际发线:“覃翡玉,隔壁的羊肉好香,庆功宴为什么我不能去?”
“一群男人吃肉,喝酒,站在凭几上高歌,军伎营帐中的伎子招来淫乐,你去做什么?”他像是感受不到夏日的炎热,忽略汗津津的滋味抱得很紧,“好,即使谌辛焕让你坐他身旁,也不准军伎入宴,这会惹得那群匪徒多不高兴,他大概率也会妥协。”
“他们淫乐他们的,我又不是不通男女之事……”声音渐弱。
“你去观赏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他气笑了,“你想试试别人?”
我对那些半点不感兴趣,只是想他们轮流来给我敬酒。
奢望不过是奢望,沐浴过第二道,熄灯后说一会儿话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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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谌辛焕找到我,对我道:“我知道水路夹击是你的主意了。”
百转千回之间,我把卑鄙两个字收回。崇任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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