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那人的脸,嘿嘿笑道,只要你家拿的钱够,值钱的玩意儿咱就不杀,你可别吓得尿了裤子啊!
出乎意料,被威胁的那人却没有半分该有的惊惶,只见喻见寒微微抬眸,他客气道:我只想去百沧亭办点事
听听!这话可不就是在软弱求饶?什么我只想去百沧亭,我什么都没看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络腮胡的山匪头子已经替面前的青年,想出了所有的后续台词,他正准备放肆嘲笑一波,然后恶语辱骂,但还不等他开口
只见面前之人缓缓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他分外客气,再次确认道:现在你们是在邀请我吗?
他的眼睛格外黑沉,就像是没有透出一丝光的深渊,但表情却依旧谦逊有礼,带着人畜无害的气息。
你们,确实是在邀请我吧。他注视着那人,勾起唇角缓声道。
*
这句话如同梦魇一般,死死地回荡在那人的脑海里。
直到自己亲手将大刀重劈到兄弟身上,温热的鲜血洒了满身时,满脸络腮胡的匪寇也没想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他们只是去做了一单生意,宰了几个废物,抢了几个婆娘,怎么就
他茫然地环顾着四周,自己经营了十几年的寨子,正被烈焰无情吞噬着,百十号弟兄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们都怒瞪着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罪魁祸首,盯着
自己!
络腮胡大汉猛地一个激灵,他的手在颤抖,连同着刀也在哆嗦个不停。
鬼!恶鬼!吃人的恶鬼!
他强迫着让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转动,用赤红的眼睛搜寻着每一寸土地,其中扭曲的恨意令人心惊。
那个人,却丝毫没有躲藏,真正的罪魁祸首依旧安静地伫立在槐树下他白衣不染尘,剑上未沾血,却亲手缔造了一个屠杀的炼狱。
随即,在一旁平静地看着。
就像是看着一场无聊至极的大戏。
槐树靠在二层高的小楼旁,层层叠叠的枝丫开满了花,沉甸甸地坠了下来,顶端的白花上也溅了殷红的血色
二楼的弟兄们在互相残杀时,就像是扬了一场血雨。如今他们温热的血液,还顺着突出的瓦檐,滴滴答答地淌着。
树下有两个人,一个是被锁链栓住的小姑娘,一个便是安静伫立的那人。
瘦弱的孩子瑟缩在角落,一双眼睛蓄满了泪,她全程目睹了惨案,更知道解开锁链的钥匙,正挂在不远处尸首的腰间。
可是
她慌乱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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